种。 名叫狄栋顿时心生不满,很不喜欢邬灵清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反驳他,只能轻轻一笑道:“对,都听你的。” 邬灵清眉头一皱,不再管狄栋的不在意神色,而是自顾自的蹲下,在地上的痕迹上仔细探察。 看到邬灵清不放过一丝一毫,狄栋心中的不耐烦四起,等了五分钟还不见邬灵清停下,只能强忍着不耐开口道:“我说邬灵清,我们一路走来不都是这样的痕迹么,约莫有两百不到,这里虽然战斗痕迹最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