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生活的磨难在这几年已经逐渐将他所有的乐观和对未来的憧憬统统化成了阴霾和迷茫。 当年楚江师范大学最知名的才子,最硬的笔杆子,现在落魄到了楚江最偏远的澧河县。他昔日最引以为傲的所谓才华,已经廉价得粪土不如。 他一身酸腐的书生气,在澧河这个偏远小县是如此的异类,他大城市文艺青年的优越感,在澧河这些成了精的老东西面前脆弱得不堪一击。 区区两年的下放锻炼,他浑身焦头烂额,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