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最后一眼便收回目光,全身心的对抗起身体之中传来的钻心疼痛。 杨小龙是死死的按住心脏部位,牙关紧咬,这才坚持住没有发出惨叫。 可是他发现,那股同感越来越强烈,他已经有些坚持不住。 上次在废弃水泥厂被骆文斌折磨的时候,杨小龙曾承受过两次惨无人道的折磨,那种疼痛便足以让人痛不欲生,但是跟这次疼痛相比,完全就是小巫见大巫。 一阵阵刺痛仿佛浪潮一样侵袭着杨小龙的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