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倾听。

卓苒瞧了一眼远处的卓楠，看向五姨娘。“姨娘到底有什么事快说吧，这么远她应该听不见了。”

五姨娘瞧了一眼远处并没有走开的卓楠，正视卓苒道：“等会无论我说什么你都要发誓保证，一定要冷静！不可大哭大闹！否则只会让卓楠看笑话！”

卓苒：“……”

卓苒见五姨娘一脸的肃然之色不像是开玩笑，催促道：“快说吧，我保证不哭不闹。”心里却升起了不安，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