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于托马尔城堡东面不远处的圣玛利亚教堂,十几分钟之前还戒备森严,到处都是荷枪实弹的葡萄牙军警和来自梵蒂冈的瑞士卫队成员。 此时,这里却只剩下两名托马尔警察,以及一名年迈的耶稣会修士。 而且这三个家伙都站在圣玛利亚教堂大门外的台阶上,纷纷抻着脖子,在向托马尔主教堂所在的地方张望,满眼的狂热,也有几分遗憾。 若非职责所限,不能离开圣玛利亚教堂,这三个家伙早就赶去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