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凤青毓取过小瓷瓶子,往她的伤口上抹药,一边很自然的开口询问。 “有人找他们来踢馆,他们输了,非要拜我为师,我原是打发他们去了老师那儿的,谁知道老师嫌他们闹腾,今天特是召我过去说这事儿。” 余小渔乖乖的坐着,说到天勺地铲还有些怨念。 这俩憨货徒弟,刚刚拜了师就坑师了! 要不是他们那一撞,她压根就不会掉沟里去,真是郁闷。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