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处于两个截然不同的次元世界。 风形烈少有的平静,他很清楚自己要做什么。 正如他很清楚自己突破差的是什么。 “那风兄邀我前来,又是所为何事?” 孙恩摇摇头,心知已无法再劝,如他这般人,心念一下,再难回头。 “风某自知此行胜算不大,哪里会拖累旁人?更不必说,风形烈这一生,从没有与人联手对敌的习惯!” 风形烈洞彻了孙恩的心思,也不在意,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