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比较僻静的院子,赵天赐才停下脚步。 再抬头是,脸上已经满是悲凉。 “小和,他说,这是我娘离开之前住的院子,后来我娘走了,他说一个人住之类太大,空落落的,所以就搬到前面去住了。” 就算是二十几年没住,这里还是很干净,甚至院子里,连一根杂草都没有,想必平日里还是有人在打理的。 久无人住,院子里显得有些没有人气,只有一颗大大的槐树,差不多占据了整个院子的四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