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寂静,站台上什么都没有。 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就往下走去,终于走到了站台上,我却发现站台上空空如也,根本没有老谢的影子。 我有点发慌,放大嗓门说道:“老谢,谢怀禹,咱们俩可是同学啊,你该不是想要害我吧?我可对你不错啊,你要是害我,那可太不仗义了啊?” 可是我喊了半天,站台上除了我自己的声音在回响之外,再也没有别的声音。 我冷汗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