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怎么样?”我也开始失去耐心了,因为李迟实在是说的太慢了。 李迟被我一问,立即有点紧张起来,我看见他脸上的汗珠如同黄豆般大小,他支支吾吾又说了一些胡话,这才慢吞吞说道:“他们举着浩然,把浩然活生生给钉死在了地铁的顶部,他们还说这是一个……一个祭祀……” “血祭……”我低声说道,心里头可谓是毛骨悚然,我虽然早就知道了浩然的死法,但是听到李迟重述这一段事情的时候,我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