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今夜接下来的时候,殷夜与方别并没有说什么多余的话。 只是睡觉罢了。 单纯地睡觉。 一个在床上,一个在床下。 殷夜原本以为自己可能睡不着,但事实上,在方别味道的包裹下,殷夜睡得比想象中还要快,还要沉。 几乎刚想到入睡,整个人就已经沉沉陷入了梦境。 并且,几乎没有做任何的梦。 一觉,就睡到了第二天的清晨。 远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