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记得刚进组的时候,你和我还是喝着大吉岭吃着枇杷,现在已经喝着碧螺春改吃荔枝了。” 安澜斜靠在椅背上,带着她一贯的腔调慢悠悠地说着。 她对面坐着的人用纤细白皙的手指轻巧地剥开一枚外壳红中带绿的荔枝,白生生的果肉刚好落在桌子上的小瓷碟里。 “从枇杷到荔枝,我们刚好完成了一个故事。”剥着荔枝的人这样说,声音清亮动人。 安澜看着她,颇为赞许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