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把二郎腿跷起来说:“除了王九思,其余的事我都可以做主。” 秦雍西知道这样谈下去,三天五天也不会有结果,于是换了个话题问:“听说你们抓住王九思后,已经过了几次堂,今天我们能否看看卷宗?” “我们这儿的卷宗,没有皇上的旨意,任何人都不能看。” 陈应凤一下子挡得干干净净,事涉东厂特权,秦雍西也无话可说。偏是王篆刁钻,提了个溜尖的问题: “人呢,人我们能不能见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