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峻肃之色,郑师公再不敢多问,而是麻利地布置好法事,取下腰间的小铜锣“嘡”地敲了一声,旋即口中振振有词念起咒语来,两个乩童更不说话,稳稳地扶了乩盘,顷刻间,便见那支悬着的签笔宛若被人握住,在纸上缓缓蠕动,大约一炷香的工夫,乩盘上留下一首诗: 搔首秦淮泪满笺, 衔悲伏腊别残年。 南城鼓角邀谁听, 北地胭脂恨我传。 天不怜才湘水曲, 梦犹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