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窗前,听得李植对上楼问菜的店家说:“菜肴就是先头预订的,不做改动,另外,醋壶、茶壶都要,酒壶就免了。”他连忙插话:“酒壶不能免。” 李植一怔,笑问:“大人,您不是戒酒了吗?” 张四维一笑。他年轻时本是豪饮之客,山西蒲州家乡的老白烧,虽然辣得呛人,他来了兴致,扬脖儿就能咕嘟下一海碗。后来当了京官,地位渐隆,再不做那牛饮之事,但每日晚上用膳,总还免不了自得其乐地抿几口。自张居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