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有伤在身的左继迁直接被踹昏了过去。 “他是你爹!” 阿铭攥着自己的左手喊道。 其左手已经呈现出青紫色,显然是将身上先前中针后扩散的毒液给聚集到了那里进行着压制。 这时,石块之中传来了一个婴儿稍显稚嫩的童音: “我是在听命行事。” “听命?听谁的命?”阿铭问道。 “我…………父亲的命。” 父亲这两个字,是咬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