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呢?”梁程问道。 “一,镇北军马踏门阀,应该也该完事儿了,剩下的善后处理,交给燕京禁军或者大皇子的郡兵,都可以去做。 无论是镇北侯还是燕皇,都不可能让这把在荒漠磨了百年的刀,却只能对自己人下手,这是对这把刀的亵渎。” “你是说,镇北军就要南下了?” “应该就在近些日子了。” “还有呢?”郑凡问道。 “还有就是,再不打仗,这冬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