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已经被田无镜用刀口划拉了出去。 先前的一刀,是惊涛拍岸,眼下的一勾,则如晓风残月。 一刚一柔之间,阙木觉得自己如同一只羊羔,被人极为熟稔地料理着皮毛和骨肉。 明明是阵中主将厮杀,却形成了一方慢条斯理另一方难以招架的极端鲜明场面。 “吼!” 阙木发出一声怒吼,他的膝盖猛地顶起,整个人向后砸去,这是很正确的抉择,这不是逃跑,而是避免自己在下一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