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天城,下着小雨; 街面上的贩夫走卒这几日也不敢大声地吆喝生意了,围栏茶楼里,也不再有说书人吊人胃口的“请听下回分解”; 就连一直以来都客流如潮的红帐子,这些日子也消停了下来,平日里七横八横的老鸨子这会儿也不敢出门骂个是非。 城还是那个城,人还是那个人,但这座城和这里的人,却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比往常多出来的一队队甲士,左臂绑着白布,迈着森然的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