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自己不该走入“画中”,但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 “郑老弟,你这是?” “留个纪念。”郑伯爷笑了笑,招呼李富胜一起过来吃瓜。 李富胜摇摇头; 其实,他能理解这种作画的习惯,当初他们一群总兵在镇北侯府时,每个人也被镇北侯请来的画师画了两幅,一幅是身着甲胄,一幅是身着便装,但无疑姿势都是极为正经一板一眼的,哪里有像郑凡这样子的? 郑伯爷此时也没功夫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