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爷想知道的话,奴怎敢不说?” “不一样,先前你是俘虏,我是主家;现在,事儿谈完了,你是………” “朋友?” 赵琦眼里,开始放光。 “你是村口槐树下说是非的癞子,我是坐那儿乘凉听是非的懒汉。” 你愿意说,我就可以听。 “伯爷这比喻,有意思,这么说吧,奴的母亲,比伯爷您认识的屈培骆,高一辈,而奴呢,如果奴能进屈氏家谱,也比屈培骆,高一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