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可以让她动心的了。 她看过太多,见过太多, 常常是下面喧嚣,人声鼎沸,莺莺燕燕,再下面,是肮脏龌龊,多少粉骨泪儿飞; 而她, 则是坐在屋顶上, 亦或者是靠在栏杆边, 要么, 手里夹着一根烟,要么,拿着一壶酒; 像是画里人, 却又像是在欣赏着这幅画。 就如同现在, 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