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老七,你轻点儿,轻点儿,再轻点儿。” 军帐里, 李梁亭光着后背躺在毯子上,在其身后站着的七叔,正在其后背上插着银针。 这针很粗,而且前半部分带着倒刺,和镇北军骑士所用的箭头很像,属于那种刺进去可以,想拔出来很难最起码得带一条肉下来的设计。 这种情况下,镇北王喊痛,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儿了。 田无镜掀开帐帘,走了进来,李梁亭下意识地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