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费这种事儿,还不是因为怕疼么?” “呵呵呵,哈哈哈………” 李梁亭笑出了声,随即,又是一根针下去,倒吸一口凉气。 田无镜看着李梁亭的后背, 道; “这是蛮族祭祀的法子?” “是的,王爷。”七叔回应道。 “老七年轻时曾被掳掠去过蛮族部族当奴隶,还被一个祭祀收养过,所以会这些。”李梁亭解释道。 随即, 李梁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