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冬的风,不停自大帐的缝隙里钻入,急不可待地想要卷走里头的一切温柔,周而复始。 谢玉安坐在帅座上, 在他面前,放着两堆军报折子。 他都已经看过了, 不, 确切地说, 这几日早就看过了不知多少遍。 帅帐的帘子被从外头掀开,带进来更多的寒风,吹得书页作响。 熊廷山走了进来,其身侧,还站着三个人。 一位姓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