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 脸上的伤口不断渗着鲜血,顺着脸颊往下流,染红了衣领,让剪刀看起来多了一丝特别的气质。 “我还活着!” 身体恢复控制,剪刀从地上爬起,这就预示着血丝才是真正的解药。 他握紧双拳,然后又慢慢松开,再次走到陈歌身前:“谢谢。” “我什么也没有做,一切都是你自己选择的。”陈歌说完看向其他两位乘客,医生摇了摇头将灰黑色的水杯放下,脸上带着一丝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