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下去,他很怀疑自己会不会被这扇门同化,永远也无法离开。 “去其他场景,最多只停留一个晚上。”陈歌使劲挥动手臂,想要把那些怨念和负面情绪形成的血丝甩掉,但并没有什么用处,更可怕的是有一少部分血丝好像钻进了他的肉里,不注意看,还以为是他的手臂上被划出了细小的伤口。 行走在黑色的恶意和血红色雾气当中,陈歌身后跟随的学生数量又变多了:“雷主任呢?他不是说我没办法活着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