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准备了各种用来报复的工具,可当我再次开门的时候,它却解开了女孩身上的绳子。” “垃圾病的很重,但它还不是我想要的病人,它的心里没有好坏对错,或者说它根本连自己的心都没有。” “我将刀子递给垃圾,告诉了它怎样去做女孩才会永远属于它。我教给垃圾自己曾使用过的方法,可它似乎并不乐意。” “它开始有自己的想法了,这和其他病例的表现完全不同,它在我为他准备的思想土壤上开出一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