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还是记住了曾经有一个‘少年’毫无缘由给予的信任和爱,记得他的眼泪和为她流过的血。 …… 而这一刻,明明是身前之人口吐威胁,她却听出了拥抱着自己的‘少年’的不安。 这种不安,她在温柔纯稚的仙仙身上经常能体会到。 只是这一刻,她忽然懂得白白并没有变,和那个不设防的纯稚少年没有区别,变的只是他已经学会用冷傲疏离的面具和强悍暴烈的手段来掩盖他的不安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