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琴家再能耐也不过是一介商贾!”冷洋有些不解。 南秦月却笑了,抬手将信随手扔在了铜制鎏金兽头香炉里:“冷洋,你可别忘了,我那妹妹还是朝廷的县主,她就这么死了,到现在为止,咱们又能有什么办法,即使琴三爷不在云州,咱们可又能动琴家半分?” 冷洋沉默了,他们在云州根本调动不了一兵一卒,甚至云州府周边的人,都不愿意参和这一档事。 即使南秦月手上有太后的懿旨,除了赚取一些廉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