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自嘲地一笑,喃喃自语:“也是,习惯了一个人,又有谁能替自己担待?” 身为孤儿的她,不是最明白这一点么? 她和他性情不同,经历更不同,她身边一贯有许多的朋友,而他的身边,除了属下,便只有一个人了罢? 那一年东宫的大雪,也许在他的心中从未停过。 楚瑜抬手轻轻地摸了摸他长及腰部的乌发,随后眼珠子左右转了转,想起自己衣衫不整的样子,还是放弃了打算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