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大雪,我站在这里,却不知自己身在何处,是在天山,还是在草原……每一个艳阳,我站在这里,却不知自己身在何处,是在大漠黄沙下,还是在绿洲碧水边。” 她轻声道,那是很好听的异族语言。 虽然是念白,但二娘念出来押韵仿佛歌谣,楚瑜心中一动,她曾经听过三娘在海上与人吃酒多了,便哼起过这首歌。 她一直觉得这歌谣,带着一点空灵的忧伤,全不似三娘那样的性子爱哼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