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楚瑜:“……。” 琴笙看着楚瑜对他翻了个大白眼就要翻身下去,便轻笑了起来,也不再撩她,只微微一笑:“他算是我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朋友。” 楚瑜一愣:“第一个……朋友?” “我的生命里一贯只有下属和合作者、敌人这三种人,所以他说他要做我的朋友时,我觉得很有趣,居然有人敢与我做朋友。”琴笙轻嗅着楚瑜的发鬓边属于她的女儿香,像植物一般清冽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