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她还给他。 反正她作死的事儿已经做了,干脆做到底,这话她可是记得牢牢的。 说着她另外一只手轻轻抚上他的腰肢后侧,手掌摊开,让掌心贴上那里属于男子的细腻柔韧又强健的肌理,那是大神的敏感处,如同挠猫儿的下巴,挠一挠,猫儿便会舒服得不自觉地伸了腰肢,软下去。 她很有耐心地轻抚着,唇也温柔地轻吻着他精致敏感的耳廓。 她没有看见琴笙的表情,却能感觉到他的呼吸从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