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笙淡漠地闭上眼:“是。” 隼钦宁的妖瞳梭然一紧,咬着牙:“祭台是你底下那些人搞的鬼罢!” 琴笙继续淡漠地道:“是。” 隼钦宁正要大怒,目光却落在了琴笙白皙的脖颈上,那里无遮无掩地一个红色的印记,几乎像火一样烧灼了他的眼。 而对方却连遮都懒得遮,只是冷淡地坐在软枕里,长腿优雅地一屈一伸,整个人难得地没有盘膝打坐,带了一点慵懒却依然优雅而疏淡的气息,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