眶猩红,仿佛有很长时间没有睡觉了。 一边的徐氏也满脸憔悴,手里的绸缎帕子早已搅得皱巴巴,她看了看苏宇,喑哑地道:“夫君,老夫人已经没了,夫君要节哀,这律方是老夫人留下来的基业,您要看顾好了它,身子就不能坏了。” 苏宇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胡乱地擦拭了一把眼泪,抬眼看向自己的夫人:“生死有命,老夫人这辈子半生戎马,称一声巾帼英雄总不为国,救了多少人,可她颠沛坎坷,一生艰辛,却不想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