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的部位剩下两颗黑色的洞,而嘴唇处也只剩下黑漆漆的洞。 但,她依然活着。 “母亲——!”梵德颤抖着嘶鸣出声。 “视罪而不见,见罪而不言,妇人自有她的罪与罚。”白基督不知何时走到了梵德的身后,抬起双手搁在梵德肩膀上,俯身温柔凉薄地道。 “啊啊啊啊——你这个……混蛋……你以为你是什么,你不过是变态,你以为你是神么!”梵德垂着头浑身颤抖着,忽然恶狠狠抬头,头朝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