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她,因为断舍离,他做得很好,断了对她的念,舍了对她的情,离了对她的意? 她心中忽地百味杂陈,慢慢垂下眸子,眼底有微微的潮润和湿意。 嘴里原本香馥的铁观音忽然便涩意难挡。 她慢慢地将茶咽下去,再抬起眼看着慢条斯理喝茶的火曜,轻叹一声:“你啊,是长大了,性子倒是还如之前那般的倔。” 这一声“长大了”忽如羽毛一般落在火曜的耳边,他手上动作一顿,语气也柔软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