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死灰的目光中,贺楠灵活如狗的小身板儿还在后座欢乐地滚动着,肩膀抽动脸皮抽筋,笑得几乎岔气。毕竟有整整六年的代沟,眠眠同学表示,自己完全get不到他的笑点,她只知道,自己大约,可能,肯定大限将至了。 她忐忑极了,偷偷往驾驶室瞄了一眼,某冤大头正面无表情地平视着前方,冷峻的侧颜线条在夜色中无比流丽。 这副不咸不淡的表情,看得眠眠小心肝儿一阵颤。下意识的,她往车门方向挪了挪,尽量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