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景祥回到大使馆的双人间卧房,仍然振奋的像是打了鸡血一样,扬声说道:“要不说埃利奇别伊做了三十年的反对派,有水平。化解游行示威游刃有余啊。”他开玩笑的道:“我估计,埃利奇别伊当年没少研究过群众运动。”焦国平有点不安的道:“我怎么觉得,苏城不像是输了的样子。”“死鸭子嘴硬罢了。”焦国平将大衣脱下来,仔细的挂在大立柜内,缓缓道:“你说,假如埃利奇别伊坐稳了位置,阿利耶夫一点机会都没有,苏城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