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光，除了被绞成碎片之外，他实在想不出其他的任何可能。

即便没有直接面对这两道剑光，他也还是能够感受到这两道剑光之中所蕴含的恐怖的剑意，以及这两道剑光之中所蕴含的那无数的凌厉的剑气。

鬼门门主的剑有多么恐怖，刚刚才和鬼门门主对战过的他是再清楚不过的，端木长老的剑，他虽然没有亲自体会过，但是他相信，肯定不会比鬼门门主的剑差的，就算是差一点也是肯定不会差到哪里去的。

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