犀利，总体的方向也和凌冽所理解的中医计划大体相同。

这让凌冽又觉得自己和这位青姨亲近了一些。

青姨继续说道：“你负责的是对各个医门之间的扶持和约束，但我管理的是人才培养，我想这对做了二十多年老师的我来说，也是我唯一能有贡献的地方了。”

这句话像是在倾述，又像是在叹息。

凌冽笑了笑，能对自己有一个清楚的认知，永远不是一件坏事。

田小寒笑着说道：“青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