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摇头道:“你还没过门之时,那未婚夫便已因故而亡,所以你依然是姑娘,不能称之为夫人。” 北堂绒有些脸红,低头收拾汤药碗道:“您好好休息。” 那男子见她转身离去,突然道:“药太苦了,每次煎药的时间又太长,但却似乎没有什么效果,今后还是停了吧。” 北堂绒甚至一怔,没有回头,但可以看出她的身子绷紧了许多。 片刻后,她声音轻缓,但却坚定而执着:“药不能停,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