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姓男子喝了一大碗酒,面色微红道:“依我看,上面是不好轻易去得罪监天门的,可咱们身为魂河之人,被鬼堡庇佑多年,如今上面为难,咱们就不能为上面分忧, 做点事情吗?” 此言一出,酒楼上不少人都眼睛一亮,但更多的却是面带忧愁,有人便言辞提醒道:“仇七,你今儿喝多了。这等事情牵连甚大,岂能是我们这些人可以胡乱参与的?” “就是,如果我们乱来,到时候闯了大祸,怕是会为鬼冢带来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