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的没有什么东西! “怎么样?你看出什么?”我问朱标。 “不好说……!”朱标吐出一口烟道:“不过这小子是个练家子!那眼神,那手劲!你就没问问市里的精神病院,有没有跑出来的病号?” 朱胖子现在又开始不着调了,这货其实每次都这样,该正经的时候,总是这样没谱。 我不理他,刚才让他掌眼是因为这小子在北边混迹了几年都是跟着一伙盗墓贼,而哑巴给我的笔记当中描写的明显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