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票上明明白白的写着到站是太原站,朱标又不傻,岂能不问?但在车站人多眼杂的我也不便声明什么,只好拿眼睛瞪他。 直到上了火车之后,我才对朱标道:“把嘴扎紧了,路上人多不要露出口风,这一次我们的确是要去山西,当初说去北京本来是想先联络一下哪里的牙行,你不是回来一直说想当侩子行的人吗?你应该能够明白。” “是,我明白,不过我这材料那里是当侩子行的料,还是跟着燕子哥做做腿子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