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拉回了临汾市。 接下来我被关进了看守所,他们将我们三个人是分开关押的,审讯也是分开审讯,本来我还坚信,他们抓我们没有证据,假如说我们是盗墓者,可是我们并没有成行,甚至还没开始,这凭什么定罪哪? 可是当我看到何顺奎坐在桌子后面,桌子上摆着我的金刚伞,子母鸳鸯钉还有其他的工具,最重要的是那本笔记,这个时候我突然觉得自己无话可说了。 “说吧,你是聪明人,情况就算你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