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之前,我们坐车北上,目的是是山西西北部的一座山区古墓,如今我们再次坐车,但却是南下回家,所有的行装和紧要物品全都原样带着回来,这一次我们要回家。 朱标出奇的安静,他竟然知道自己开始思考问题了,墨谷的脸上始终带着奇怪的表情,我不想问他是为什么,因为我心里隐约知道原因,可是我不想证实,证实了对我来讲没好处。 朱标得到了告二爷的许可,准许他跟着做生意,至少能够保证年收入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