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谷跟我一起坐动车从济南市回去,这里的房子是爷爷早年间就准备下的,为的是在必要的时候作为藏身之所,目前为止知道地址的人很少,甚至连我老爸都不知道。 我坐在车厢的座位上面色苍白,不断地感到浑身发冷,当墨谷建议我照照镜子的时候,我知道他让我看看自己的眼球,可是我看的则是大半个眼白都已经被白斑覆盖之后,我震惊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然后墨谷翻开自己眼皮,给我看他的眼白,他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