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出帐篷之后,小风一吹我冻的只打冷战,眼前白茫茫的一片,中间是斑驳的黄色,那是没被雪盖住的黄草,这说明雪下得并不大,但这样斑秃脑袋一样的地貌,东南西北都分不过来了,这还怎么走? 可是独眼楚五爷并没有表示不走了,我一想反正他勘察过道路,想来不会迷路的,跟着他就是了,于是随着大伙一起收拾行装。 这时候小马走过来低声问我:“手机有信号吗?” 我苦笑道:“没有信号,而